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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3章;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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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不能再下去了,葛玉玲上前,想要將三人分開,但她的力道根本就抵不過。

為了一個林南喬,反而讓自己的兒子和女兒惹上官司,根本就不值得!

沒有辦法,葛玉玲退出去只好去叫人,叫的人不在少數,這才終於將三人給分開。

隨後又立即給林南喬請了醫生,林南喬這會兒絕對不能出問題,否則若是告起來,浩宇和意涵都占不了便宜!

醫生的檢查做的很詳細,從內到外,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來,最終檢查出來的結果林南喬並無大礙。

葛玉玲這才放下心。

陳浩宇還依在墻壁上,手攥成拳頭,手背上青筋暴起,還有血絲,他胸口起伏的異常劇烈。

陳意涵又暈過去了,護士已經將她帶離病房。

“你也好久都沒有休息過了,先回去睡一覺吧。”葛玉玲對著陳浩宇道。

他的情緒過於起伏不定,若是讓他再繼續待在這裏,她怕萬一他再熱血沖動起來收拾不了場面。

大口大口的呼吸著,陳浩宇一言都未發,轉身將西裝隨意披散在肩頭,渾渾噩噩的離開。

待林南喬再醒來時,已經是翌日清晨,天色還灰蒙蒙的,沒有大亮。

躺在病*上,她兩眼無神,更可以稱之為空洞,四處的游移飄散。

事情發展到如今這種地步,林南喬清楚的知道,她的美夢全部都破碎了。

陳家少奶奶的位置她沒有保住,如今看來離婚的財產也別想得到,顧長明的錢也沒有得到,誰還能有她這般慘?

從最初的開始,她為了得到陳家少奶奶的位置開始所做的一切,那麽隱忍負重,到了如今卻換成一片空白。

沒了,沒了,什麽都沒有了,都沒有了!

林南喬甚至沒有時間和心情去理會身上的疼痛,麻木不仁的躺在*上,眼淚向下掉。

這麽多年的努力最終還是白費了!

她恨陳浩宇,那種恨意是抵達骨子裏的,也恨陳意涵,都恨!

她身上很痛,尤其是胳膊和臉,嘴連扯都不敢扯一下,似是被撕裂,疼的受不了,也像是被打腫了。

她不僅什麽都失去,還落得一身傷,這又算什麽?

末了,她又似想到什麽,林南喬讓堂妹進來,用相機將自己此時的模樣拍下來,尤其是受傷的地方,最好拍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
反正事情都已經到了如今這種地步,她要將這些消息散發出去,說他家*暴!

他不仁,也別怪她不義!

不得不說,陳浩宇對她有些太過於陰狠,發起狠來更是將她打的半死不活,不能動彈!

如果不是葛玉玲攔的及時,她只怕差點會死在陳浩宇手中……

另外一旁。

按照約定時間,霍景承去了酒吧,蘇正梟已經到了,坐在角落裏。

迷人的長腿邁動,他走過去,周圍投落過來的目光很多,眉頭微皺,開口道;“為什麽沒有選擇包間?”

這裏太過於嘈雜,聲音震耳欲聾,他覺耳旁吵鬧的厲害,愈覺不清凈。

“來酒吧就是為了享受這種熱鬧,如果進了包間,那還有什麽情趣?今天這種日子,我只想過的熱鬧一些。”蘇正梟倒著酒,一杯接一杯的倒,全部都滿上;“什麽話都不要說,今天只喝酒!也不要說什麽你不能喝酒的話,今天為了美琪必須喝!”

話音才落,蘇正梟端起一杯,仰頭,然後直接飲盡。

末了,他就那般定定的看著霍景承,眉宇微動,霍景承端起,也喝盡。

滿意了,他繼續喝起,一杯接一杯,就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,霍景承眼眸動了動,陪喝。

舞臺上出現了一個女人,是顧若善,她的穿著與往常不一樣,平常所穿的都是職業裝,今天穿的很是性感。

也很顯然,她今天的身份並不是前來酒吧消費的人,而是酒吧中的工作人員,此時正在臺上跟著節奏跳舞,律動著身體。

霍景承看到了,卻也只是淡淡看了兩眼,隨後收回目光,平淡無波。

對他來說,她只是公司的工作人員,工作人員只要在上班時間將自己份內的工作做好,私人時間從來不會過問。

蘇正梟揚起的餘光自然是留意到了他的舉動,唇角似有上勾,依然無動於衷的喝著酒。

他的酒量一向不錯,因為經常光顧酒吧這種地方,霍景承不大喜歡喝酒,所以酒量很是淺顯。

桌上放了多少瓶酒,蘇正梟就喝了多少杯,同樣的他也就給霍景承倒了多少。

“如今這種社會,如果不是缺錢的話,是沒有人會來這種地方表演的。”突然,蘇正梟說了一句。

深邃的眼眸微瞇,霍景承點頭,表示很同意他的話語,看了眼桌上的酒,眼眸一瞇,倒在桌上。

酒喝了不少,他也醉了,十分難得的拋棄了一向的優雅。

對於這樣的結果,蘇正梟可謂是心滿意足,十分符合他的心意,讓酒吧的服務員帶他去了房間。

隨後,他瞇眼,對臺上的顧若善做了個手勢,緊接著起身離開。

顧若善表示自己明白了,從舞臺上退出去,走到幕後,蘇正梟已經在那裏等著;“都準備好了?”

“……”顧若善沒有言語,她根本就沒有說話的餘地,只能他怎麽說,她就怎麽去死,這是兩人之間一向的定律。

“現在去包間,有人會帶你過去,我囑咐過你的事不要忘記!”蘇正梟又道。

舞臺外面果然就有人站在那裏,她走過去,被帶入頂樓,那裏有總統套房。

霍景承隨意的躺在大*上,當顧若善走進去的那一刻,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帶上,她的心噗通就跳了起來。

在*上所躺著的是自己的上司,是公司的總裁,要她做出那樣的事並不簡單。

站在*邊,她始終覺得面前的男人即便喝醉的如同一灘爛泥,卻也依然讓人覺得尊貴優雅不可褻瀆。

可是,蘇正梟的命令,她不能違背。

於是,顧若善站在*邊,開始脫衣服,一件一件開始的脫下。

但,才脫完外套,原本閉著眼睛的霍景承突然睜開眼,大手隨意的整理著西裝的衣領,坐起。

顧若善被嚇了一大跳,甚至臉色都有些微蒼白,嚇得尖叫一聲。

骨節分明的大手微揉捏著眉宇間,霍景承的眸光落在顧若善身上,扯動薄唇,淡淡道;“穿上吧。”

她著實被嚇到了,大氣都不敢出,動作也僵持在那裏,不知是該脫還是穿。

“洗手間在那邊,去裏面穿吧……”霍景承眸光點過衛生間。

還有些驚魂未定,顧若善暗暗的深呼吸,走進衛生間,在裏面兩手輕顫的扣著。

她以為總裁是醉酒睡著的,卻沒成想……

現在出去,怎麽面對總裁,又怎麽面對蘇正梟,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,於是就待在衛生間。

時間在靜靜地流逝著,外面也一直很安靜,顧若善心中不禁暗自猜測,難道總裁離開了?

正在這時,一道好聽又帶著慵懶的女聲傳進來;“都已經這麽晚了,幹嘛還讓小張帶我過來?”

她一怔,不解,房間裏又怎麽多了女人的聲音?

“睡著了?”霍景承讓申雅在*邊坐下,擁著她,身上很暖,沒有涼意。

“沒有,正在看《大話西游》,我覺得裏面的朱茵挺漂亮的,以前看不懂劇情,總覺得拍得太扯而且浮誇,今天看了後覺得挺傷感。”她深有感觸,也許是年紀不一樣了,感受也就不同。

他說;“怎麽沒等我陪你一起看?”

“一個人看就挺有意思的,很有意境,不過這麽晚你待在這裏做什麽?難道是要給我什麽驚喜?”

霍景承伸手輕撫著她的發絲,隨後目光落在衛生間,開口道;“出來吧。”

申雅詫異的望過去。

只見,衛生間的門被緩緩推開,顧若善走了出來,還有些局促不安。

申雅瞇眼;“裏面還藏著美人?”

他淡笑,再次將她擁入懷中,目光看向顧若善;“給他打電話吧……”

顧若善站在那裏沒有動。

“我口中的他指的是誰,我想,你應該再也清楚不過……”霍景承又道;“就說發生了點意外,他會趕過來的。”

點頭,她將電話打過去,然後照著霍景承的話如實說了。

果然沒有多久,蘇正梟就趕過來了,推開總統套房的門,卻怔在原地。

“看到這樣的情景很詫異?”他淡笑;“出乎你的意料,還是你認為發生的沒有發生?”

蘇正梟兩手收緊,火氣翻湧;“你方才是裝的!”

“我的確醉了,但沒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,不過將計就計,我很好奇誰要對我做些什麽……”

“不過按照目前的事實來看,你也的確挺寡情的,將晴柔忘的一幹二凈!”蘇正梟冷聲道。

與左晴柔如此相似的顧若善都沒能將他打動,不得不說,他的血是冷的。

“你現在為什麽憤怒?是因為所有的事情都沒有按照你預料之中的發展下去?我沒能喝醉,沒能和她*?那麽,我們現在換另外一種方式,我喝醉了,並且和她尚了*,接下來呢?”霍景承淡聲問;“接下來怎麽樣做才是符合你心意的,和她生活在一起?”

蘇正梟沒言語,無論怎麽說,他就是見不得霍景承過的幸福,他要替晴柔討不公!

“我能拒絕她的*,那便說明晴柔在我心中已經著實放下,再與她相似,也不能激起我絲毫的興趣,我想告訴你的就是這些,不要試圖再去做一些不可能的事,我當你是朋友,所以對你有些時候的要求有求必應,並不是因為我愧疚,抑或是覺得虧欠你什麽,從來都沒有!再者,我與晴柔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參與,從現在這一刻開始,若你有心相交,那麽變的正常一些,如若不然,我們只能是陌生人!”霍景承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楚,明白。

申雅胸口起伏,凝視著他;“你剛才主動拒絕了一個美人?”

他輕笑;“對……”

“她那麽美,你舍得拒絕?”申雅看了眼顧若善,的確挺美的,有種說不清楚的風情。

“這個世界很大,很寬廣,多的是美景美色,只要相愛對方便是一切,足以傾城,色不是因美而美,而是因愛才美,美色雖多卻只取一瓢,最適合自己才是最美,如若不能抵擋*,那麽是沒有愛到深處……”

霍景承輕聲說;“三十八歲,我嘗過的滋味太多,見過的女人也太多,形形色色,唯一能打動我的只有你,嫁給我,好不好?”

說著,他單膝下跪,大手從西裝褲裏找出鉆戒的盒子。

申雅楞在原地,她不知事情怎麽就演變成了如今這種地步。

“我們的孩子已經五個多月了,他離出生不會太久,難道你要讓他成為孤兒?”他繼續道。

他的眼眸很深邃,定定的凝視著她,很深情,專註,似是聚集了天地間最為璀璨的日月星辰。

她受了蠱惑嗎?

不,她很清醒,著實很清醒,這樣的求婚讓她太過於意外,也太過於震驚。

“什麽算作是了解一個人?有些人生活了幾十年,自以為了解枕邊人,其實結果盡不然,我可以保證,選擇了我,絕不會讓你後悔,也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……”

申雅都明白的,他的深情與忐忑都寫在那裏,也回望的凝視著他,她不知怎的不受控制就說出了口;“我願意再賭博一次!”

人生在世,其實都是在賭,這一次,她深覺自己沒有看錯人,也願意賭這一次!

若是,這一次的結果依然與上次還是相同,那麽她就當是命運,是自己的命不好。

霍景承的情緒一向不外露,此時的激動和欣喜都難得湧現在臉龐上,擁抱住她,深深的親吻著。

蘇正梟還站在原地,顧若善也在。

申雅想,這樣的求婚倒是第一次碰到,如此的特別,也如此的讓人感動。

她想,比起浪漫的求婚,這次更深入她心中,讓她印象從未有過的深刻。

聽聽,別人求婚都是在高大上的地方,她的求婚卻是在酒吧,別人求婚都是親朋好友,她卻是在死對頭面前。

不過,這個總統套房還是死對頭提供的,這也簡直太讓人深刻了……

申雅看著蘇正梟的臉色都氣的發白了,她覺得心情大好,他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吧?

蘇正梟的確是快要氣瘋了,這算什麽?他設的阱,倒成全了他們,還成了求婚的場所!

“好,如你所說,我們以後見面就是陌生人!”一句話從牙縫中擠出來,他大步離開,腳下更像是踩上了風火輪。

顧若善不知所措的緊跟在身後。

“他好像快氣瘋了。”申雅探出腦袋,覺得心情從未有過的好。

“我現在沒有時間理他,只有時間擁抱你……”霍景承不管不顧。

申雅想了想,說;“其實方才我本不想答應的,可瞧見蘇正梟的模樣像是在看好戲,你知道我一向對他不滿意,看著他那模樣我就不爽,也不想讓他看你的難堪和笑話,一沖動就答應了,沖動是魔鬼。”

他親吻著她的頸間;“所以,我應該得感謝他嗎?”

“你該不會是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吧?這樣說的話,你也挺壞的,這樣刺激他。”

霍景承淡聲,其中還略顯得意道;“有何不可?一舉兩得,還有既然答應就不得反悔……”

“聽著像是在射鳥啊,除了鉆戒,不覺得這求婚太過於簡陋嗎?雖然是挺刺激,挺大快人心的!”申雅開始秋後算賬。

“我會給你一個盛大且無與倫比的婚禮……”他鄭重承諾。

“其實,我也不大喜歡浪漫,我就比較愛刺激,你這次的求婚很對我的胃口,只是婚禮我還沒有打算,我沒有深想到那一步,我們就像現在這樣不就挺好的?”

他捧起她的臉龐,神色認真;“可我會不安,我答應你可以先不舉行婚禮,但是我們先去登記,我退一步,你也退一步,如何?”

“那成,登記以後,我們就開始隱婚吧,等我以後正式同意嫁給你時再舉辦婚禮,現在你還是觀察期,不過這次做得真棒,應該獎勵。”

她輕笑,親吻他的薄唇,他反客為主,熱烈而急切的深吻著她。

申雅被吻的濃烈之際,又開口道;“反正房間的錢也都已經付了,我們今晚上就住在這裏如何?我相信他知道後,會氣的一晚上睡不著覺。”

“調皮……”他應允了。

“不過我也相信,從這一刻起,他已經氣得不行了,就這麽擺了兩道!”她躺在*上,覺得舒適極了。

鉆戒是他很早就挑選好的,從美國挑選的,很漂亮,也是限量版,鉆石上其實刻了字,SH。

S是申雅,H是霍景承。

他以前只覺得做些事如此肉麻,可當你深陷其中時,卻覺從未有過的快樂,他已深陷其中,不可自拔。

親吻著她的側臉,額頭,他火熱的氣息噴灑下去,說;“謝謝,謝謝你答應我的求婚,我忐忑了許久,直到這一次,心才真正的安定下來……”

“你知不知道,我方才的答應也許是受了你的蠱惑,不是因為你的深情,也不是因為你的那些動人言語,而是因為你目光中透露出來的幾分忐忑,我不知道這樣的我為什麽會讓你感覺到忐忑不安,看到忐忑,我竟然情動,感動……”

他笑,擡起她纖細的手,緩緩地,一點一點,隆重的將鉆戒戴在她手上,然後親吻著她的手。

“你為我的忐忑動容,我感覺到很愉悅……”

“別忘記,你現在還在觀察期,千萬不要隨意的對待我,不然我可是隨時會反悔的哦。”

“不會,我會讓你時時刻刻感到心安,這是我的承諾與保證,我可以立誓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蘇正梟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,自己的一場設計,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,且砸的又狠又腫。

他氣的連口水都喝不下去,更何況睡覺,自然是連眼睛都無法閉上!

今天去醫院,回來的晚了,主要是拍片子做什麽的,不羅嗦了,唉,親們看文愉快………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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